編輯:上海勵萊展覽服務來源: 發表時間:2020-05-10 23:05:37關注 次 | 查看所有評論
內容摘要: 戰勝疫情之后 中國機器人產業或迎來新一輪爆發機遇 上海虹橋第18屆工業機器人展覽會將于2020年7月1-4日在上海虹橋國家會展中心盛大舉行!……
戰勝疫情之后 中國機器人產業或迎來新一輪爆發機遇
熬過2019年寒冬,原本滿懷希望期盼2020年春天的中國制造業,卻在新年來臨之際,再度遭遇一場猝不及防的「滅頂之災」。 生命重于一切的當下,除了那些可以遠程辦公的IT和金融白領外,擁有龐大固定資產的制造業主、等待復工掙錢的一線打工者們,都在「圍城」中煎熬度日,祈禱著疫情的早日結束。
人類肉體的脆弱,在這場災難中再度體現。勞動力聚集的傳統工廠,成為復工潮中重點防控的高風險地帶。而各地抗疫前線,機器人同樣火線登場,在某些場景替代人力,成為這次「戰疫」的中的特殊「援軍」。
有分析認為,這次疫情過后,中國機器人產業或將引來新的一輪爆發機遇。技術的進步,也讓機器人介入我們的生產生活具備了條件。
2019年,「鈦禾智庫」聯合哈工大機器人集團(HRG)、中智科學技術評價研究中心,對中國機器人產業進行了一輪集中研究,編寫了首部由權威機構公開出版的機器人產業發展藍皮書。書中系統分析了當前中國機器人產業的現狀和面臨的挑戰。
在研究中,我們發現一個趨勢背后的隱藏矛盾——機器「換人」的速度,除了取決于需求增長外,人才供給也是制約產業發展的重要因素。
在「鈦禾智庫」此前的調研中,服務型機器人和特種機器人由于應用場景模糊、采購性價比等問題,「換人」的道路仍然非常艱巨。而倉儲物流機器人,則更多適用于超大規模的智能倉庫。
在太平時期,這類機器人的實用價值并不明顯,部分存在勞動力崗位替代的矛盾,或者需要配置專業人員維護——因此在諸多單位的采購計劃中,優先級往往排在最后,甚至淪為高級「玩具」。
疫情給這類產品帶來的機會思考在于,危機是否能夠幫這個行業激活部分「剛需」,讓一些已經達到應用水平的機器人技術借此落地開花?
與物流、服務和特種機器人相比,「工業機器人」是目前中國成熟度最高、市場占有率最大的機器人品類。
疫情危機給正處于「去產能、去庫存」關鍵時期的中國制造業帶來的直接后果是——大量低效率、高負擔的中小企業可能面臨直接淘汰出局。而幸存下來的企業,亦需要反思如何加快提升工廠的智能化水平,提高類似風險的應對能力。
中國制造業進入下半場,廉價、低素質的勞動力,反而可能成為隨時引爆企業的「定時炸彈」。
深陷于「招工難」痛苦的制造業老板,都知道「機器換人」的重要性,但是具備現實可操作性的企業并不算多。
首先,目前工業機器人的應用領域尚有明顯局限——主要還是集中在汽車制造、3C數碼、金屬加工等標準化和自動化較高的生產領域,能承擔的工序也十分有限。
其次是企業經濟賬。相對于人員工資可以按月支付,機器人的采購費用往往是一次性的。這筆不小的前置成本,讓許多原本資金鏈就頗為緊張的制造企業望而卻步。
這筆固定投入之外,還涉及到若干的隱性成本。包括生產線改造、技術人員的培訓、設備調試維護、管理層重組……有能力承擔這筆改造費用的企業,往往需要良好的現金流和雄厚的勢力。
終端企業的資金壓力,直接傳導到供應鏈上游——以系統集成環節為例,目前與終端企業的結款方式一般為「3331」「361」「252」模式。所謂「3331」,即設計方案審核通過后拿到30%定金,產品發貨后拿到30%,安裝調試完成后拿到30%,最終項目驗收之后拿到剩余10%保證金。在拿到賬款前,研發企業需獨自承擔前期所有的設計、生產、采購、人力、研發等費用成本。
嚴重的前期墊資,和時有出現的欠款情況,大大增加了研發企業的資金壓力。客觀環境的惡化,讓不少企業轉將發展重心聚焦在如何獲取政府補貼、資本投資上,而忽略了自身能力建設——缺乏核心技術、未找到精確市場定位、陷入價格戰的泥潭……也帶來了國內工業機器人產業的大面積浮躁。
從技術邏輯上來講,「工業機器人」是一個需要長期積累的技術領域。相對于「四大家族」(ABB、安川、發那科、庫卡)這樣的全球「老字號」,起步較晚的中國工業機器人,本體國產化率的比例依然偏低,尤其在多關節機器人、SCARA機器人等中高端產品中,依然是外資品牌的天下。
「機器換人」,所替代的是大量簡單勞動力和一般技術工人。但隨之而來的,是相應的機器人技術研發、操作、維修、營銷及管理人員需求的大幅度提升。
這就涉及到一個深層次問題——中國制造業人才的全面升級。畢竟再先進的機器人,也是由人研究出來的,絕大部分也需要由人來操作。
大年初八一大早,佛山某工業機器人公司董事長老蔡便起床在家辦公。
老蔡打了三個電話,第一個電話打給了佛山市政府,希望能協調批準公司早日復工,以便完成年前積壓的訂單。第二個電話打給公司行政總監,要她按照人均50個的標準為員工籌措口罩。第三個電話打給了研發部總監老張,讓他多留意手下核心員工,嚴防在跳槽季被友商趁機挖人。
與老蔡公司僅數百米之隔的一家機器人公司,是某龍頭地產商2018年重金打造的全資子公司,也是佛山各家同行「重點盯防」的挖人對手。
「目前這個行業,算法工程師屈指可數,優秀的集成工程師也十分稀缺。但即便是還在學習狀態的集成工程師,依然有公司愿意以翻倍薪資來挖。」
老蔡公司的首席科學家和算法工程師團隊,都是高薪從日本挖來的。而競爭對手也毫不客氣,面對這些國內稀缺人才,曾有友商開出數百萬年薪的天價搶人。
2019年,在就業大環境遇冷、大廠裁員屢屢不斷的背景下,機器人產業卻出現局部過熱的「搶人潮」。
在無錫某地當年應屆畢業生雙選會上,與火了二十年的計算機專業如今工作難找形成鮮明對比的,是機器人專業學生早早被各大企業搶訂一空。上海某地的人才交流會上,有機器人企業以60萬底薪招聘技術總監,卻仍然「一將難求」。
勞動力紅利逐步消退的「世界工廠」,終端企業對工業機器人的需求迅速膨脹。在制造業集中、勞動力矛盾最為突出、政策補貼充足的長三角和珠三角地區,「機器換人」的大幕率先拉開。
機器人密度是衡量國家制造業自動化發展程度的重要標準之一。根據IFR數據,中國工業機器人密度增長迅猛——從2013的25臺/萬人增長到2018年的 121 臺/萬人,五年內就遠遠甩開全球平均水平(85 臺/萬人),一躍成為全球工業機器人密度增速最快的國家。
2016年,教育部批準「機器人工程」專業成為本科新專業,當年共有25所高校審批備案。此后三年,這一數量每年呈幾何倍數增長。到2018年,開設「機器人工程」專業的本科高校以增加至186所。這些高校中,985/211高校共計17所,普通院校、獨立學院和民辦本科共計169所。
與此同時,高職院校也加入到應用型人才培養的陣營中,爭相開設「工業機器人技術」專業。這些高職院校大多選擇校企聯合,「2+1」的模式培養人才,與企業直接建立對口人才輸送關系。如徐州工業職業技術學院,采用兩年校內授課,半年職前綜合實踐,半年頂崗實習,校企雙師指導的模式,讓學生可以率先接觸到企業現場操作。
然而,即便以這樣的速度擴張,合格人才還是遠遠無法填補需求缺口。學生至少需要經過3-4年的學習才能進入市場,而急需用人的企業卻還在等米下鍋。
缺口不僅存在于工程師梯隊,操作、運維人才需求量也在迅猛增長。從上游研發到下游應用、維護,各個環節都需要大量的人才。
系統操作員是工業機器人的「指揮員」,負責讓它「乖乖干活」。系統運維員則是機器人的「保健醫生」,確保機器人身體健康不出差錯。2019年4月,這兩個職業被列入人社部等部門發布的13個新職業名單。
根據中國電子學會測算,2020年我國工業機器人裝機量將達到100萬臺,屆時人才需求超過20萬人。然而解決缺口問題,還遠遠不止數量的彌補。
作為一項典型的工程應用型技術,機器人產業的人才培養需要一個漫長的周期。而目前的培養模式仍然有速成式嫌疑。這帶來的直接問題,是人才素質的參差不齊。剛從象牙塔走入企業的畢業生,常常出現「水土不服」的情況。
「有人總比沒人好」,這個理念未必通用于所有領域。對于精度要求極高的高端制造企業來說,任何一個環節出現偏差,都有可能帶來難以預計的損失。而對于剛畢業的「新手」進行二次培訓,需要大量消耗本就稀缺的「熟手」和昂貴的設備資源,這對企業來說本身就是一種負擔。
招到一個能即插即用的合格工程師,對于「沒有耐心」培養人才的企業來說,是最頭疼的難題。浙江三家智能制造企業的人力資源總監在某場招聘會后同時感慨:
換「人」先換「腦」
目前的焦點,已經不是如何擴大人才培養規模的問題,而是如何加強人才培養的質量。
從高校畢業生增長率來看,產業人才數量的缺口將會很快填上。但是從用人企業的反饋來看,對于人才的質量并不樂觀。與需求膨脹相伴隨的是,「機器人」也在快速升級換代。
早期的工業機器人和人工智能沒有多大關系,大多是通過編程語言實現幾個單一動作,解決流水線上部分重復機械操作工序。隨著技術的進步,下游需求端發生了很大變化,工業機器人從單一的機械手、機械臂,過渡發展為需要適應復雜環境,完成更多樣化的任務。
人工智能、物聯網(IoT)、云計算、大數據等技術突飛猛進,讓機器變得更「聰明」。仿生學、材料學、機器視覺等前沿技術也加入助陣,讓機器變得更「靈活」和「強壯」。
2016年以前,國內本科院校的機器人課程,大多是放在自動化大類專業下的一個小專業,對機器人產業人才的培養,基本分散在各學科領域。
而當各家高校紛紛開設機器人專業學科之后,師資、教材、硬件都成為現實的問題。從不同院系拼湊起來的師資隊伍、短缺的設備資源、落后的理論教材,讓人才培養陷入「紙上談兵」的狀態。
另一個問題是,知識體系的交叉跨界,帶來思維路徑的差異。學科語系的不一致,也對教學和實踐體系設計提出了嚴峻挑戰。
在工程應用領域,一個優秀工程師的成長,往往是靠大量業務實踐中暴露出的問題「喂」出來的。通過足夠的業務量,在足夠多的問題中實踐解決方案,是培養高水平工程師的必要條件。
在研發領域,積累同樣重要。四大家族目前的優勢地位,也正是因其有著30-50年的技術積累。其所積攢的經驗、搜集信息和需求的能力、可觸及的應用場景、累積的數據模塊和原件相對后來者都要多得多。
而對于后發的國產研發企業來說,要想實現彎道超車,通常有三種途徑:
1.砸錢挖人
2.持續不斷積累
3.從新學科中率先突破
打通「產-學-研-用」的鏈路,是破解人才培養難題的鑰匙之一。而對于終端應用企業來說,一種具備可能性的解法是——在「學」和「用」之間的銜接地帶,開設專業的社會培訓機構。
這種探索在某些地區已有案例。一類是與產業園區同步配套的培訓機構,如2014年12月底落戶重慶兩江新區的機器人培訓及應用中心,由職業技術學院與國資企業聯合投資,占地85.7畝。目標是建成在校生3000人、年培訓5000人以上的人才孵化基地。
另外一類則是市場化的培訓機構,需取得國家的相關認證。其中又可具體分為兩種,一種是由機器人研發廠商組建的,在教育市場、服務用戶的同時,又可兼顧帶動自身產品銷售,如哈工大機器人集團旗下的哈工海渡,以及華航唯實、江蘇匯博等。另一種則是純職業培訓機構,如杭州指南車等。
但是應用型人才的實操訓練無法一蹴而就,目前這些機構的培訓規模和培訓速度,尚遠遠不能滿足市場需求。以哈工海渡為例,目前針對工業機器人操作調整工和裝調維修工的操作培訓,每個教學點每月開班三次,均以小班化實操培訓方式開展,學員人數控制在20人以內。
站在產業層面要考慮的問題是:這種突擊式的短期培訓,也僅僅只能解決部分眼前問題。
從國家長遠發展來看,正如當年「學電腦」一樣,機器人的教育也要從青少年抓起。
2017年1月,教育部發布了《義務教育小學科學課程標準》,倡導跨學科的STEM學習方式。2018年1月,編程課程被正式劃入高中新課標。
目前,在青少年中推行的機器人教育,主要方向仍然是以興趣教育為切入,提高青少年的機器人技術知識水平。在國家的倡導之下,各類教育培訓機構也紛紛開設針對中小學生的機器人教育相關課程,各種大賽也在各省市區蓬勃興起
雖然參加培訓和大賽好處多多,但也容易陷入另一個誤區:
例如,很多學校與機構以競賽成績作為主要噱頭,獲獎與升學掛鉤,以此來吸引兒童與青少年參與。盡管在短期內可能產生一定效果,但這種「投機取巧」式的培養方式也帶來了功利性,限制了對學生創新能力的開發和培養。
這個邏輯偏差,最終還是要回歸到教育的本質上來糾正。「從娃娃抓起」并不是一句口號,更不應該成為某些人牟利的工具。
尾聲 目前產業頻頻提及的「機器換人」,本身具有雙重語境。一方面是用機器替換大量簡單、重復勞動力;另一方面,管理機器的「人」也需要隨之更換。
疫情對中國產業經濟的影響具有兩面性,一方面給諸多制造企業帶來災難性打擊;另一方面加速摧毀舊的生產方式,倒逼企業改革。
「改革首先改人」,這是任何領域都繞不開的話題。從手工作坊式的生產到智能化制造,這是兩種天壤之別的管理方式。
而在更大的社會生活層面,智能化機器帶給我們的便利也在這場危機中盡顯。
從歷次經驗來看,大的危機之后,往往能重塑一些行業。尤其在各種前沿新技術紛紛進入落地應用階段的當下,危機既能催生場景應用的成熟,也能促使人們對原有生產生活方式的深入反思。
但是最終,技術的方方面面都會回歸到人。那些能從危機中抓住機遇、洞悉未來、駕馭能力的人,才是未來真正的贏家。畢竟,技術在進化,人也需要同步進化。
由北京中展世信國際展覽服務有限公司主辦,上海虹橋第18屆工業機器人展覽會將于2020年7月1-4日在上海虹橋國家會展中心盛大舉行!5館13萬平米預計1200家企業,13萬人觀眾,展示范圍主要為工業機器人,工業自動化,智慧物流等等。
2019年2月26-29日上海工業氣人展覽會吸引了來自全球55個國家和地區的18000位專業觀眾、來自全球30個國家和地區的1100家參展企業,超過100場現場“學習歷程”團組活動。
包括ABB、發那科、BECKOFF、西門子、艾默生、博世和施耐德電氣等等國際巨頭均有參與其中。想要擴展和持續采用工業4.0流程和解決方案,2020年上海虹橋第18屆SIA工業自動化展,期待您的加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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